wb 炸小肉丸丸丸
凹3 Ephemeral_crush

【理砂】分手是你的谎言

5k+  破镜重圆 

SUM:就喜欢看口是心非的小孔雀分手以后死不承认自己是来复合的,傲娇永不过时。


拉帝奥教授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带的新学生是几年不见的前任。

 

“你看,坐在那边的好像是个埃维金人。”

 

“还真是。”

 

新学期第一堂课,砂金的出现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好事的学生们怀着对埃维金人的恶意,编派了不少关于砂金是如何靠着美貌和诡计入学的,还口无遮拦地说砂金最后会用身体换取一个荣誉学位。

 

“我的课堂,只允许发表观点,不允许捏造谣言。”拉帝奥教授用手指叩击讲台,发出警告,“再有犯者,作期末不合格处理。”

 

拉帝奥教授就连惩罚也离不开他那三尺讲台。砂金坐在窗边,刘海盖住了大半边脸,表情晦暗不明。拉帝奥教授不敢看他,不敢猜测他是故意选了自己的课还是命运使然。

 

七年前,拉帝奥教授为了获得第一手研究资料隐瞒身份前往pin民窟体验生活,遇见了在那生活的砂金。

 

那时的砂金还叫卡卡瓦夏,他和拉帝奥教授看到的其他pin民窟居民都不一样——卡卡瓦夏心地善良,看见有新人加入时不是恶言相对,给对方来一个下马威,好像自己的领地不容受到任何威胁,而是三言两语就化解了争锋相对的局面,把拉帝奥教授带到了一个安全的角落。

 

pin民窟的街道没有那么干净,空气似乎也比别处粘稠些,劣质木炭掀起的烟尘刺激着拉帝奥教授的鼻腔。

 

“刚才的事你别介意啊,我们这里很少有生人来。即使有那也是来讨债的打手,所以大家多少防备些。”

 

卡卡瓦夏的双眸绚丽明亮——埃维金人,擅长博取他人好感,拉帝奥教授在心里对这位多管闲事的青年人做起了评估。

 

“叫我维里塔斯就好,刚才的事多谢你。”

 

为了防止先入为主,将主观情绪带入研究中,拉帝奥教授并未将刚刚的纠纷放在心上。

 

“你来这里找人吗?”

 

卡卡瓦夏斟酌着措辞,这位远道而来的先生看起来实在不像是逃难的。

 

“我来躲债的。”

 

拉帝奥教授不敢多说,怕露馅。

 

“躲债啊,”卡卡瓦夏蹲在一块石头上,手里抓着一根木棍心不在焉地随意划拉,“这里倒也是一个好去处,没人认识你,也不会有人来问东问西。”

 

“嗯。”

 

拉帝奥教授从未认为自己不善言辞,可眼下他挑不出一句适合的话。肮脏的环境令他作呕,想躺进浴缸里好好泡一泡这个念头占据了他的大脑。

 

卡卡瓦夏从石头上跳下来,打碎了沉默:“你刚来应该没找到落脚的地方吧,不如先在我那里凑合几天。”

 

“你这身打扮,会让人怀疑你还藏了不少好东西。”卡卡瓦夏围着拉帝奥教授转了一圈,从脚边的一个水坑里糊了一手淤泥往他干净的衣服上抹,“不改造一下家里今晚会破天荒第一次遭贼。”

 

“嘶——你干什么。”

 

泥巴湿答答的黏在衣服上,还散发着恶臭的鱼腥味,喜洁的拉帝奥教授刚想掏出手帕嫌恶地甩开这些东西,忽而想起这个动作像一个讲究的绅士,硬生生地压下了胃里的滔天巨浪。

 

“木仓打出头鸟,这是你在这里生活的第一课。”

 

卡卡瓦夏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又把拉帝奥教授的袖扣解开,揉皱了衣摆,看起来要多狼狈有多狼狈。拉帝奥教授心里清楚,这是卡卡瓦夏在挫他的锐气,贫民窟里不允许特例的存在,否则接下来的这段时间会过的很辛苦。

 

“你这箱子,我帮你拿着吧。”

 

卡卡瓦夏上前,拉帝奥教授后退一步,警惕地提着箱子。箱子里装的都是研究资料,他不放心交给一个素未谋面的孩子。

 

“那你自己小心看着,别被人盯上了。”

 

 

 

正值晚饭时间,街上游手好闲的人越来越多——他们不需要坐在铺了桌布的餐桌前拿着刀叉用餐,干巴巴的面包在哪都能吃。

 

“哟!小美人!今天带了谁回去暖被窝啊!”

 

一个长满了胡子的大汉冲卡卡瓦夏喊道,旁边的人们听到了,都不怀好意地笑起来,有的还吹口哨起哄。

 

“带谁也不会带你!”

 

卡卡瓦夏哈哈大笑,边转身边向那群人比中指。姣好的面容难免会遭非议,尤其在这样鱼龙混杂的地方。无论人处在何等困境下,X谷欠和食谷欠都像咳嗽一样掩盖不了。

 

“真的不来试试吗?”

 

“留着你那牙签给你老婆剔牙吧!”

 

一路上向卡卡瓦夏搭讪的人越来越多,粗鄙之语听的拉帝奥教授耳尖发红。可卡卡瓦夏丝毫不觉得这是冒犯,用自己的方式一一回敬。拉帝奥教授越听越不对劲,眼前的少年迫不及待地要把自己带回家不是把自己当交易对象了吧?

 

“到家了。”

 

这个地方能否被称之为家还有待考量,充其量就是一个遮风避雨的临时住所,除了床、柜子和几把椅子,再也没别的家具,还好看起来干净整洁。

 

房子里没有其他可以判断卡卡瓦夏做什么营生的东西,拉帝奥教授直挺挺地站在门前,面上窘迫,他还没有做好直面现实的准备。

 

“那个…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就你一个人有什么麻烦的。”

 

拉帝奥教授会错了意,脸上发烫,用刻意地咳嗽掩饰尴尬:“我不是女票宿的。”

 

卡卡瓦夏愣了几秒,敢情自己在这位讲究的先生眼里就是一个喜欢强人所难的鸭子。即使是他,也会戴着有色眼镜看待埃维金人,心中难过。于是砂金故作生气道:“我好心替你解围你却把我当成那样的人?瞧不起就别躲在这,给你的债主卖身还债去吧。”

 

拉帝奥教授面露愧色,木棍一样的身板一下子软下来,连声道歉。

 

 

  

 “请等一等——”

 

拉帝奥教授按下电梯开门键,等着呼喊那人,见到来的人是砂金时,两个人都有些错愕。砂金暗道不好,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刚想转身出电梯轿厢时,门自动关上了。

 

砂金:“…”

 

电梯缓慢上行,砂金面对门,只留下背影,拉帝奥教授从门上反光看见了他的轮廓,心中酸涩不已。热恋的时候俩人独处就是天雷勾地火,现在却是相对无言。

 

“什么时候来的?”

 

拉帝奥教授问的含糊,砂金却是第一时间听出了他在问什么时候来上的学。他刚想开口回答,又觉得这点默契不该存在两个已经分了手的人之间,于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说,“什么?”

 

“这学期刚来吧。”

 

不然我不可能在学校碰不到你。拉帝奥教授自问自答。

 

“我助理随便给我选的课,我也没看是谁的。”

 

话刚出口砂金就后悔了,自己这不是在欲盖弥彰吗。他不耐烦地抱起双臂,心想这个破电梯慢的有点离谱,寻思哪天给大学捐笔钱重新换套新的。

 

拉帝奥教授听到了些风言风语,说砂金不择手段入职公司。他很想问砂金这几年过的怎么样,哪怕是出于朋友的关心。那个瘦小的身影也长大了些,还学会打扮了,亮闪闪的珠宝无一不在彰显着身份。

 

“你——”

 

“朝前看吧,教授。我们身份有别,不该回头的。”

 

砂金抢先止住拉帝奥教授的话头,他怕听见对方的嘘寒问暖就心软了。

  

  

  

拉帝奥教授和卡卡瓦夏同吃同住,每到晚上就借口出去散心,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在笔记本上记下白天的所见所闻,作为课题参考。

 

卡卡瓦夏觉得这位先生讳莫如深,讲究的很,躲债就躲债吧,晚上还要去散心写日记。出于好奇,他悄悄跟了上去,看见拉帝奥教授坐在石头上写什么。卡卡瓦夏打心眼里崇拜会读书识字的人,拉帝奥教授认真思考的模样让他看迷了眼。

 

两个人很有默契的把这件事当成一个天知地知的小秘密。一连好几天卡卡瓦夏都守在一旁远远地看着,自己没有受教育的机会,便对拉帝奥教授产生了莫名的好感。

 

这天晚上,拉帝奥教授写着写着兴致上头,把衣服一脱就跳进了旁边的河中,水花四溅。乍看见成年男性健壮的身体,卡卡瓦夏差点惊呼出声,他立马捂住自己的嘴,脸皮发烧一直红到耳根。

  

水中扑腾的声音像是有魔力一般一直勾着卡卡瓦夏的心,他小心翼翼地抬起眼,慌乱地看了个大概又把头低了下去,身体的反应让他不知所措,心脏通通直跳。

 

拉帝奥教授如愿以偿泡了一个澡,浑身紧绷的肌肉都放松了,回到家时看见卡卡瓦夏踮起脚在柜子上放一个小盒子。

 

“要我帮忙吗?”

 

“…啊?什么?哦,我够得着,不用不用。”

 

卡卡瓦夏如在梦游被点醒了一般,迟钝地回应着他。

 

拉帝奥教授没有理会某人的逞能,悄无声息地站在卡卡瓦夏的身后,长手一伸就把那个小盒子放回了原位。两个人的距离被无限拉近,卡卡瓦夏一动不动,任由拉帝奥教授的气息包裹他。在伸手的那几秒,卡卡瓦夏的眼睛盯着那修长有力的手臂不放,象征成熟男性魅力的肌肉线条像一团乱麻把他的心都绕乱了。

 

“今天是怎么了?总是走神?”

 

拉帝奥教授轻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卡卡瓦夏忽然转身,背靠木柜,手在背后不安地搅着手指,目光收敛了些,耳朵嗡嗡直响。两个人保持面对面的姿势,谁也没动。

 

 

 

卡卡瓦夏缠着拉帝奥教授教自己读书写字,用省吃俭用攒出来的钱买了一盏煤油灯。灯光昏暗,看几页书眼睛就开始酸痛发涩,可卡卡瓦夏还是强撑着继续学,因为这是他为数不多能够光明正大坐在暗恋之人身旁的机会。

 

“以后少和那些满口胡话的人来往。”

 

拉帝奥教授突然出声。

 

“他们只是嘴上说说,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

 

卡卡瓦夏担心拉帝奥教授对贫民窟的人们抱有偏见,连带着自己都被贬低得一无是处,连忙替他们说话。

 

拉帝奥教授轻蔑道,“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们既那样说了,行动只是迟早的事。”

 

卡卡瓦夏搓捻纸张,心中难过,书也不想看了,思绪乱飘。他冷不防想起前几天隔壁那对小情侣的对话,恍然大悟,学着那男生说,“你吃醋啦?”

 

拉帝奥教授:“…”

 

卡卡瓦夏对吃醋二字的意思只迷迷糊糊懂个大概,直觉告诉自己这个词这么用是对的,于是一连问了好几声,把拉帝奥教授问的厉声喝止,“小小年纪不学好!”

 

“没有吃醋啊,那我不光要找他们,还要天天和他们在一起,和他们一起去酒馆喝个烂醉,直到深更半夜才回来——唔!”

 

拉帝奥教授忍无可忍,堵住了那张胡言乱语的嘴。卡卡瓦夏的理智被海浪掀翻在岸上,上面的力道大到好像要把自己撕成两半,他痛苦又幸福地抓住拉帝奥教授的后背,手指深深嵌进去,想要推开又想要把人揉进身体里。

 

“还去吗?”

 

拉帝奥教授如同一头盯上羊群的狼,自持冷静早被他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不去了,有你在我还去什么呀。”

 

卡卡瓦夏食髓知味,再次抬头追随那个让他快乐的地方。

 

 

 

砂金打开投影仪,亮出了课前pre的题目——《论利己主义者的爱情》。

 

站在台下的拉帝奥教授眉头跳了跳,预感这场pre是一次迟到了许久的谴责。卡卡瓦夏表示不满会朝自己扔东西,大喊大叫,砂金表示失望却会站在讲台上用自己教给他的知识含沙射影。

 

“…人们喜欢找借口,把精神对于不可能理解事物的运动便称为爱。他们不知为何一向健谈的自己在面对心上人时突然哑口无言,不知为何在见不到对方的日子里会变得百般无聊。”

 

有的学生听到此处会心一笑,说砂金不带私心是假的。即使声音平缓,但平静的水面下似乎涌起淡淡的波澜。

 

“他们羞愧于自己的变化,好像理智在一个夜晚就离家出走了。尤其是那些学者,没有理性等同于让自己在大街上luo奔,于是他们绞尽脑汁,一拍大腿,把困住头脑的牢笼叫做爱情。”

 

拉帝奥教授手上的戒指变得滚烫。这枚戒指是卡卡瓦夏送给自己的,自从那层窗户纸捅开以后,卡卡瓦夏天天学着那对小情侣,今天在路边摘束花,明天磕磕绊绊地背一首毫无韵律可言的情诗。他买不起首饰,就买了最便宜的黄铜戒指,颤抖地给拉帝奥教授戴上,生涩地说着誓言。

 

“…爱情是自私的吗?是的,人们想把爱慕对象据为己有,却又希望他自由。得与不得的痛苦碍于脸面不想向他人言说,默默承受。爱情应该是自私的吗?不是…”

 

拉帝奥教授趁没人注意,悄悄离开了教室。走廊上,砂金的声音变得模糊。

 

 

 

拉帝奥教授离开pin民窟的那天,将实情告诉了卡卡瓦夏。

 

“你骗我!”

 

卡卡瓦夏眼眶通红,愤恨地朝拉帝奥教授大喊。他心里很早就有这样的念头,拉帝奥教授不属于这里,可离别的这天真的到来时,卡卡瓦夏多么希望这是一场梦。

 

“对不起。”

 

一个是在象牙塔里的教授,一个是不见天日的pin民窟居民,身份有别注定他们的感情是悲剧。

 

“你以为你这一走就会成为我的念念不忘吗?我告诉你,你休想!自己在亮堂堂的书房里搞你那破研究,把我的心思当成和其他衣冠qin兽的饭后谈资,你做梦!”

 

卡卡瓦夏咬牙,他不能让眼泪掉下来,不能让拉帝奥教授看出自己的炸毛只是小兽的张牙舞爪。

 

“…我没想和你分开。”

 

拉帝奥教授无力地辩白。


“你如果还有一点良心,就不该来招惹我…我为什么要在第一天的时候碰到你。”

 

眼泪如溃堤的河水奔涌而下,拉帝奥教授想把人抱在怀里,可卡卡瓦夏像一只刺猬,不断否认他们的相遇。


“滚!你滚!我不想再看见你!”

 

卡卡瓦夏使劲全身力气把拉帝奥教授从自己家里推出去,把这辈子学来的恶毒的诅咒都消耗完毕。

 

一通谩骂后卡卡瓦夏觉得还不解气,又把拉帝奥教授手上的戒指抢来,连同自己的一气儿丢到河里。

 

 

 

公司举办年会,拉帝奥教授受邀出席。他在走廊上碰到了砂金,快步跟上,连拖带拽地把人禁锢在自己怀中。

 

拉帝奥教授没有留给砂金缓神的机会,连带几年的愧疚与思念通通注入了那张刀子嘴。砂金的头磕在墙上,都来不及喊疼,又被夺取了呼吸。

 

为了挽回砂金,拉帝奥教授顾不上分手的情面,用自己的行动打乱了对方的节奏,直接撕碎了砂金的遮羞布。

 

发泄完后,砂金抹去了嘴角的血,“你真的很自私。”

 

拉帝奥教授直奔主题,拿出了那枚黄铜戒指。

 

“你把戒指扔到了河里后,我在河床底找了很久才找到。它们不该被埋没在淤泥中,就像你不该在那里过一辈子。”

 

砂金靠在墙上,冷哼道,“教授说话就是好听,走出pin民窟是我拿命下的赌注,和你有什么关系?假惺惺地陈情给谁听?”

 

“你一直觉得我对你抱有偏见,可是有偏见的是你自己,”拉帝奥教授伸手想要给砂金戴上戒指,“就算那天我把你一起带走,我们也会在猜疑中结束。”

 

“可是你连问都没有问过我!你没有问我要不要和你一起走,你只带走了你那个破箱子!维里塔斯,研究成果发刊得奖你很高兴吧,你拿着我噩梦一样的过去登上了自以为是的学术高峰!”

 

卡卡瓦夏成为砂金以后,很少有这般失控。他甚至疑惑当初是怎么有那么一段热恋期的,换做现在,砂金一定会对拉帝奥教授敬而远之。

 

忽然拉帝奥教授捂住了砂金的嘴,把他推进了旁边的一个工具间里。

 

“嘘,有人来了。”

 

砂金和拉帝奥教授挤在狭小的空间里,门外传来员工说话的声音。

 

“…要我说,什么时候才能熬到升职?砂金先生的心思可真难猜,下次一定求托帕总监把我调过去。”

 

“他做什么事了?”

 

“前些日子他让我给他申请第一真理大学,指名要上拉帝奥教授的课。刚才又跟我们说要加强安保,拉帝奥教授与苟不得进入公司大楼。真是比祖宗还难伺候。”

 

砂金:“…”

 

弹丸之地本就塞不下两个大男人,这会儿砂金被打脸,拉帝奥教授又往前顶,明知故问地怂恿道,“我是苟,那你是什么?”


拉帝奥教授床上床下两副面孔,每次都把卡卡瓦夏撞得如在风中受尽催折的小船。教授欣赏犬科的智慧,同样在脖颈处留下通红的痕迹,以至于别人问起卡卡瓦夏身上的伤时,他都回答“苟咬的”。


两名悠闲的员工连工作也不管了,索性站在工具间前聊天。

 

之前的故作坚强一瞬间被摧毁,砂金想推门出去,自己是公司的高管,为什么要像被捉jian一样躲着员工。拉帝奥教授趁热打铁,不想失了这个说开的机会,立刻抓住他的手,没脸没皮地贴上来。

 

“你松手,我喊人了啊。”

 

砂金被自家人打得丢盔弃甲,面对面无论做什么推搡的动作都像在打情骂俏,下半身也可耻的起了反应,他绝望地央求道,“你别看我。”

 

眼睫毛渐渐湿润,砂金分不清是呼出的热气还是如释重负的喜悦。

 

拉帝奥教授知道分寸,不能把人逼得太紧,假装没有看到砂金即将落下的眼泪,一手绕到背后轻轻地拍着。

  

卡卡瓦夏失眠的时候,拉帝奥教授就是这样安抚他的。砂金闭上眼,咽回了诛心的话。 

  

那二人终于离开,砂金得救般逃离工具间,额角上全是汗,刚走出两步,暗自骂了一声,回头虚张声势地警告拉帝奥教授:“这不代表什么,你还在我的黑名单里。”

 

“回见。”

  

拉帝奥教授双手插兜,目送砂金离开,心情十分畅快。为了庆祝,他决定这次期末考试给学生们放点水。





评论(7)
热度(372)
  1. 共30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炸小肉丸 | Powered by LOFT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