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凹3 Ephemeral_crush

【理砂】收养的小孩总想和我睡

伪父子 砂金耳聋 4k+

  

summary:养子砂金为了得到养父维里塔斯的重视一边气焰嚣张地四处闯祸一边摇尾乞怜地说“别不要我”。



“行,好的我知道了,给您添麻烦了。”

  

在门外候着的助理见维里塔斯接了电话后脸上似有不悦,小心翼翼地出声提醒:“拉帝奥先生,今天下午的会议…”

  

“取消吧…不,还是照常。”

  

打电话的是砂金班上的老师,说砂金这学期逃课五次、打架斗殴三次已经严重违反校纪,现勒令其回家反省一周。

  

净添乱。

  

手机屏幕闪了一下,维里塔斯没有注意是谁发的消息,反而将注意力集中在屏保——地点是清晨的卧室,砂金拍照时选取的角度正好拍到两人在床上交叠的影子。维里塔斯还在熟睡中,砂金跨坐在他身上,仿佛两个亲密无间的爱人。

  

维里塔斯当然没有暴露自己私生活的癖好,这是砂金执意要给他设置的。

  

“这是我工作上用的手机。”

  

砂金给照片加了一层暗调滤镜,裁剪掉了旁边杂乱的衣物,左看右看,觉得这层滤镜挡住了阳光,又把它去掉了。

  

“哼,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敢偷看。”小豹猫张牙舞爪地威胁,“不许换掉,否则就请我吃宵夜。”

  

这个“宵夜”指的是什么两个人心知肚明。将自己所占有的以这样隐晦的方式昭告天下,砂金心里十分得意。

 

  

  

砂金是维里塔斯收养的孩子。准确地来说,维里塔斯是砂金的养父,可砂金从不在外称维里塔斯为父亲。他怕这个称呼叫多了,自己真的和维里塔斯止步于收养关系。

  

维里塔斯在国外出差时见到了砂金。一个灰头土脸的孩子站在路边,每当有风吹过的时候,他就把手扬起,好像在感受风的爱抚。

  

滑稽的动作引来了许多人的侧目,可那孩子仿佛听不到别人难听的议论,执意地重复这个行为。

  

维里塔斯对同行的人说了句抱歉,便来到砂金面前。

  

“你在做什么?”

  

小男孩不说话,只看着衣着考究的男人。

  

“这孩子天生耳聋,听不见你说话的。”一位老太太说,“他是这旁边福利院的孩子,每天都会来这里,没人知道他在干什么。”

  

这么好看的一双眼睛不应该被埋没在这里。带着这样的念头,维里塔斯收养了砂金。

  

自打这个小孩知道自己即将被收养时,脸上的表情始终没什么变化,只是淡然地任人摆布。

  

只有在登记时,这个小孩划去了福利院起的名字,用笔歪歪扭扭地写下——砂金。

  

维里塔斯还带砂金做了一次全面的体检,配了一对人工耳蜗,还找了专门的机构做康复训练。

  

当维里塔斯再次问起初见的事时,砂金用唱歌般的语调说,姐姐在弥留之际时安慰他,自己死后会变成一缕风。

  

身边的人都觉得维里塔斯疯了,多金多才又单身的他给自己找了一个“拖油瓶”。

  

有人问过维里塔斯为什么要收养这个有残疾的漂亮男孩,他说:“当我第一眼看到他时,我就觉得我应该在他身边,并且从未离开过。”

 

  

  

车停在了校门口。

  

砂金大咧咧地杵在路边,低头看手机,看上去不像是被赶出校的,倒像是有正当理由请假回家似的。

  

“怎么这么慢啊。”

  

砂金坐进车里,感到受了冷落,一见到维里塔斯就开始撒娇吐苦水。

  

“我的耳朵都快冻掉了。”

  

砂金抓起维里塔斯的手摸自己冻得通红的耳朵。

  

司机自动地将后座隔板升起。因为根据以往的经验,这小祖宗什么惊天动地的事都能做出来,两耳不闻窗外事才是保住工作的正道。

  

“为什么逃课?”

  

“老师讲课太无聊。”

  

“你上次用过这个理由了。”

  

“可我们的老师也没换啊。”

  

砂金喜欢维里塔斯,所以无所不用其极。他就像一只没有安全感的小豹猫,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引起维里塔斯的注意。

  

“多大的人了,还这么幼稚。”

  

“明年就满十八了。”

  

砂金躺在维里塔斯的腿上,贪婪地享受和他独处的时刻。

  

“生日那天,我可以和你睡吗?”

  

“你哪天不是睡在我身边的。”

  

“我要和你做成年人做的事,我要从内而外沾染你的气息。”

  

“我说过,在你自立之前,这些事全部免谈——”

  

软硬不吃的维里塔斯惹恼了砂金。他摘掉自己的人工耳蜗,将难听的说教抛掷脑后,拽着维里塔斯的领带,刚贴上那张不会讨自己欢心的嘴,便要霸道地探进去搅个天翻地覆。

  

维里塔斯生怕砂金磕着碰着,用手挡在他的头上,防止撞到车顶。

  

车内顿时充满了沉重而急促的乎吸声。

  

“维里塔斯,”砂金听不见自己的声音,语调变得生疏,“我要的远远不止这些。下次别让我再等这么久,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怪异的声音让维里塔斯一下子想到了在异国他乡被遗弃的那个孩子。砂金太擅长挑起他的同情心了,维里塔斯不忍责骂。

  

“不会不要你,你是我救起来的孩子。”

 

  

  

维里塔斯要去参加一个业界的酒会,砂金知道后立刻炸毛:“不许去!我不让你去!”

  

砂金虽然是收养来的孩子,却因为养父是维里塔斯,身边的人为了阿谀奉承大多都宠着这个孩子顺着他的意,导致砂金一改往昔的卑怯,变成了一个小霸王。

  

“只是去见朋友聊天,不会太晚。”

  

只有在维里塔斯身边,砂金才睡的安稳。

  

“那不许穿这套衣服!”砂金在衣柜里翻出了一件款式过时的马甲和西装,“去见朋友跟穿的像开屏的孔雀一样,我怕几天后你给我领个后妈回来。”

  

维里塔斯哭笑不得,换上了砂金递来的衣服——谁曾想即使衣服过时也难掩维里塔斯的玉树临风,倒衬得他像一位老绅士。

  

“不行不行,这根本不是衣服的事,我要把你藏起来。”

  

砂金抱住维里塔斯的脖子,声音软下来。

  

“你乖乖呆在家里,我会早点回家的。”

  

维里塔斯抵上了砂金的额头,这个动作亲昵不带有一丝情谷欠。

  

“说话算话,你一定要早点回啊。”

 

  

  

砂金当然——不会老老实实呆在家里。等维里塔斯一出门,砂金就在房间里找出了自己易容的行头。

  

酒会人多,认识自己的也不少,为了低调行事砂金决定自己男扮女装混进酒会。

  

只是去暗中监视维里塔斯有没有和不怀好意的男男女女勾肩搭背,不会惹事。砂金很满意自己制定的计划。

  

到了酒店门口,砂金随手抓了一个准备进酒会的单身男性,借口说自己的邀请函丢了,能不能拜托他当一下自己的男伴。

  

那位先生看这位金发黑裙少女甚是好看,眉眼间还带了点英气,楚楚可怜地请求自己,二话不说便应下了。

  

“这位小姐,您需要点什么?”

  

侍者殷勤地上前询问。

  

“可乐,加冰块,”砂金一下子就在人群里认出了维里塔斯显眼的发色,躲在角落观察他的一举一动,“外加一副望远镜,谢谢。”

  

真是奇怪的要求。侍者虽然心里犯嘀咕,可脸上还是笑吟吟地拿来了砂金要求的东西。

  

不远处交谈的几人看到了砂金。

  

“哎,你看那人,好像在偷看拉帝奥先生吧。”

  

“啧啧啧,拉帝奥先生又把谁家的千金迷得神魂颠倒的。”

  

“他年轻有为,还在福利院收养了个孩子。这么善良又体恤苦难的人谁能不心动。”

  

其中一个男的打断了谈话,不屑地说:“听说拉帝奥先生至今未娶,怕是有隐疾才收养了一个孩子,否则没人给他养老送终。”

  

砂金握紧了拳头。

  

那个男的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招惹了谁,仍在口若悬河:“还是说他就好这一口,喜欢白白净净的小男孩,干脆养在身边,我就说他们那些上流社会的人个个衣冠禽兽——你干嘛!?”


望远镜砸在了后背,那人猛然回头就看见砂金如一头猛虎扑了过来,拳头如雨点般落下。

  

“我让你乱嚼舌根,你他吗说谁是衣冠禽兽?!”

  

“神经病啊!你这人哪来的——干嘛动手!”

  

“打的就是你!不知好歹的东西——”

  

砂金到底是孩子,力气远不如成年人大,几个来回后就被反压在地上。

  

酒会上的小插曲吸引了不少人,等维里塔斯一行人赶来时,便看到震落了假发的砂金脸上挂彩,被人拦着还愤愤地盯着那个男人。

  

“砂金。”

  

维里塔斯脸色暗沉下来,转动手上的戒指。

  

人工耳蜗不知掉到了哪儿去,砂金听不见声音,但看表情就知道这是维里塔斯最生气的时候,他自知理亏在先,低下头,等候维里塔斯的发落。

  

裙子也在打斗中被扯得乱糟糟的,实在不像话。维里塔斯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给砂金披上,熟悉的气息还是逼得砂金本能向后退了一步。

  

维里塔斯扳正砂金的肩膀,没有像往常一样微微弯腰和他保持在相同的高度,强迫砂金直视自己,然后接过别人捡起递来的人工耳蜗,给他戴上。

  

如山崩海啸般的压迫感摧毁了砂金的念想。

  

“…父亲。”

  

“一点小摩擦,不打紧,散了都散了。”

  

同行一人叫来了保安,将两人拉开。会场音乐声响起,掩盖了这场冲突。

 

  

  

为了安抚砂金,主办方在酒店里开了一间房,让他在里面休息。

  

砂金独自一人一直等到月上柳梢头,维里塔斯才出现。

  

“今天的事情必须有一个合理的解释。”

  

“那个人在你背后说你的坏话,说的很难听,我气不过就动手了。”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件事。”

  

维里塔斯坐在椅子上,松开领带,解开了衬衣领的扣子。一场酒会下来精疲力竭,还要强撑着教育这个不懂事的小孩。

  

“那你呢?即使我顽劣,四处闯祸,你还不是像没事人一样直到酒会结束以后才来看我!”

  

“这场酒会很重要,不是你想的过家家游戏。”

  

“难道那些所谓的客户人际关系比我还重要吗!”

  

砂金红着眼,他不想被维里塔斯轻看,可泪水还是在眼眶里转了三圈后掉了出来。

  

“我一直拿你当孩子,孩子抱有一些天真的幻想很正常。可是你快成年了,为什么要让所有人替你的幻想买单?”

  

会议也好,酒会也罢,都是工作的一部分。没了工作,维里塔斯上哪保证砂金衣食无忧。

  

“在你眼里我只是一个孩子?”砂金气极反笑,“我今天真是打错人了,该打的是你这个眼盲心瞎的——”

  

说罢,砂金就要举起拳头挥过去,维里塔斯反应快,在拳头落下之前就顺势将披在肩上的衣服脱下,反绕在砂金手腕上。

  

“维里塔斯!你放开我——你他吗装给谁看!唔——”

  

砂金被一团布封住了口。

  

“你甚至不愿叫我一声父亲。”

  

 

  

砂金意料之中的离家出走了。

  

“拉帝奥先生,需要冻结信用卡吗?”

  

秘书读了许多豪门恩怨的小说,得知砂金离家出走的第一反应就是严父要冻结信用卡,不出三天,四处吃瘪的小子就会灰溜溜地回家。

  

“不用,由他去吧。”

  

维里塔斯翻看消费记录,发现砂金这孩子临走时放狠话,结果所谓的离家出走只是在离家方圆五公里内活动。

  

他想让砂金明事理,但绝不是用让他再次陷入无家可归的落魄的方式。

  

砂金随心所欲不是一两天了。情窦初开时,维里塔斯就发现这孩子对自己的依赖越来越深,甚至大有剑走偏锋的趋势。

  

维里塔斯的父母操心儿子的婚事,曾经也逼着维里塔斯相过几次亲。每次去相亲的路上时,不是砂金打电话说自己生病了就是在学校受欺负了。还有一次砂金直接闯进酒楼,让女方误以为维里塔斯是来骗婚的。这导致维里塔斯的父母一直不待见砂金,可惜维里塔斯一直护得紧,两人也没办法。

  

砂金像只信鸽,夜深人静时就会绕着房子转,直到房内灯熄,才肯离去。他戴着鸭舌帽和口罩,自认为掩饰得很好,实则都被维里塔斯看了个遍。

  

几天后的晚上,维里塔斯下班回家,看到了蹲在门口的砂金。

  

兴许是人工耳蜗没电了,砂金摸出自己的手机给维里塔斯看,备忘录上写着——我错了,别不要我。

  

认错的成分占多少,维里塔斯不用想也知道,只是“别不要我”这四个字狠狠戳透了他的心。

  

“过来。”

  

书房内,维里塔斯向砂金伸出手,一把将人拥在怀里。

  

砂金不敢再造次,二人重得和睦实属不易。

  

“维里塔斯。”

  

“嗯?”

  

“你对我有没有一点点的喜欢?”

  

砂金紧张得捏住了维里塔斯的衣角。

  

“没有,这个问题在你自立以前,问一千遍一万遍,答案也是没有。”

  

维里塔斯的声音如同静静的月光流淌。

  

“为什么?”

  

“这是自私的,在你见到更多人以前,有独立思考能力以前,就近水楼台地把你拴在身边。你甚至不知道什么是爱,如何爱人,在一起后还保持着自年少以来的父子相处方式,一段时间后你就会厌弃,你会发现无度的索取而不付出也是一种枷锁。”

  

你会厌弃这段感情,然后放手。我虽然会同意尊重,但是不甘心我们之间就这样无疾而终。

  

“意思是你对我有感觉?我成年后就能在一起了?”

  

砂金断章取义,兴奋地说。

  

维里塔斯开玩笑一般:“我要求很高的。”

  

“放心放心,我一定会快点长大,让你向别人介绍我时说‘这是我的恋人,砂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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